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16/22)

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神替

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

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

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

几根黑,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到家中,跑进厕所,

把这几根从教师裆中采摘的黑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大发,吼声不断,而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

肆意呻吟,弄得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地骂着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你!

随便你了。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

他把自己剥了个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

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校长

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子,而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

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

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没油水了,不

是好

二者择其一,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

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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