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4）（15/21）

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很得意，根本

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来！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

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

受了一个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

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

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

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说！那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觉得那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答。癞蛤蟆想

吃天鹅呀！们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

笑得更厉害了。村里都这么叫我的。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就没法弄了。

是么？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

晃了晃。一个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

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

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

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都跪倒

在地，呼。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

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

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