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2）（6/15）

有些异样，

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子用纤纤

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

永远也不会来的那个，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

影透过窗子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

边舞剑的少。

这应该就是王夫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宝剑，同样，

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突然感

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

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

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

要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

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他看

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

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

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就是那么淡淡

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段誉发

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使婢抬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段

公子是夫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

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

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

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