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玛（31/44）

的唇被扭绞的绳划出一个又一个凶横的叉子，象是我们帕拉老爷赶

出门用的盖了官印的封条。

真正不堪忍受的事将要发生在半夜之后，干的黄豆吸收了卓玛身体中的水，

它们会在那里面生发壮大。有说豆子遇水会膨胀到原来的五倍体积。在那种时

候就是一母狮子也要变到完全疯狂。为了不让她能有机会撕扯开自己的身体，

顿珠把她的两手捆到了站笼顶上，使她只能紧靠住笼边站直。对于我们大家来说

前一天的刑罚也许能算件好事，因为卓玛被压棍耗尽了体力，她的嗓子已经基本

不能发出声音，所以那个晚上倒是并不怎么吵闹。除了一直有些嗯嗯呜呜的啜泣

呜咽，我们只是听到扑通扑通的闷响，大概是卓玛在用身体撞着什么东西。半夜

以后顿珠叫去看看她为什么不再动弹，接着就响起了皮鞭抽打裸的声音，卓

玛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那边一片震动磕碰，几乎像是夫妻打架发展到砸开家

具了。

据说直到早上她被塞进笼子里以后还在疯了似的跺脚，有时候还像一只愚蠢

的猴子那样蹦跳，因为笼子底下布满铁钉，她飞在空中还想找一个好地方落脚的

样子就更可笑了。对于自己的上半个身体，她所能做到的事就是挺起房狂地

冲撞胸前的栅栏，再弓起背脊猛墩自己的屁股。撞过墩过都不能算完了，她还要

在木柱子木横梁中间，一阵拼死拼活的挤压搓揉，她把脑袋顶在栏杆中间

钻拱，像是饿坏了的小牛要找妈妈的。扭歪过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拍死

苍蝇一样往木框上拍打她的脸面，那种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不过等到我走

出去的时候卓玛已经完全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瑟缩在站笼的一角，她的膝

盖松弛，身体扭曲，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袋烂泥，那

上面各处都是被她自己撞肿的鼓包和磨蹭花了的血子，她还挺出一个肿胀如鼓，

看上去既饱满又结实的小肚子。不过最最吓的，当然是卓玛的大腿根里盆满钵

满的拥堵住一个巨大的皮包裹。这么个包其实是全靠她的两瓣阴唇裹住，

那两块唇片也就被拉伸到了又宽又薄的极致，薄到了穿过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