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37/40)

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

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

盖落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

了眼睛。南方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的内面锯下去,拉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

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

的两扇大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

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麻。

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

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

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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