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Sister(9/12)

家跟我父母理论,说我怎麽要侮辱她的子

我们两家了,是完完全全的断绝来往。

我的父母是比较开明的,跟邻居大吵一场,也没怎样怪责我,只当是小孩

子的吵架。而从那天起,我便没有见过华,即使有时我故意站在门外的后楼梯

等上半天,也从来没有见过她。

一个月后,江家搬走了,儿子和儿被诬诋为公和我想感觉一定很不

好受,江妈会痛狠和永远不想再见到我也是乎理,我在跟华仔华没有道别

况下,邻家便变成了空置的房屋。

当时我也有生气,我自觉没有说谎,也谈不上做错事,我只是希望华不必

为她那无良的兄长做伤害自己的事,最终却连一声再见的话也没有,她便跟随家

消失在我的生命裡。无论多错,无论华仔对她多不好,他们始终才是一家

而我就只是出钱嫖玩她的客

对我是没有感的,连朋友也称不上,谁个用钱易的关係会涉及感

,哪有和嫖客会有真?最后一吻只是一种安慰奖,也是一枚在我心重重一

击,永不磨灭的锋利刺针。

我是有点失望,但谈不上伤心,因为我一直没有视华朋友。但无可否

认她在我心裡是留下阴影,从那时起我对产生戒心,总认为她们是一种不可

理喻的生物,这使我在漫长的十年裡都不敢认识朋友。也许是曾与华有金钱

易的内疚,亦也许我是害怕喜欢一个后,她会突然无声地消失在眼前。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找到很好的工作,在一间小型的设计公司当个助理,从

前的兴趣仍有继续,但要当个小说家的梦想早已被现实磨灭。对此我自觉很没用

,我的父母都有比较优秀的工作,却生下了一个不怎麽有用的儿子。

前一阵子,我下班家时发觉桉的电脑被打开了,问母亲是谁动过,妈妈

笑说她的笔电刚好坏了,于是借我的电脑一用,顺便检查我有没藏些下流的色

照,我说妳儿子今年25岁了,有色照,总比没色照好多了吧?

这天我没怀疑什麽,子仍旧依稀平常,直到大半年后,一封从外地寄来的

挂号信派到我的家裡。

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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