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9/11)
儿子的手伸进来,轻轻搅动着她的牝,嘴巴咬着
自己的耳垂,喃喃地叫着:妈,我
她不由得紧了紧双腿,生怕那水儿流下来,只是当真要流,夹紧了也没用。
她脸红着四下看了看,没注意到她。四周又是空
的,那对母子走了,
到了她们的生活天地了,她们也有着自己这样的生活吗?是不是也是在家里享
受着生驰骋之乐呢?
木兰的嘴角搐动着,似笑非笑,她的眼睛收了来,眼前的青散漫着那股
特有的滞芳香,她那个傻儿子总是戏说她那儿就有些像青
的味道,有时就叫
着舂!
这字就像春,也是叫春,就像里弄里的猫儿在叫春一般。她的脸更是绯
红了。
耳畔,儿子的呢喃犹在,可自己就像这阴沉沉的天气了,无处不萋萋,她有
些茫然。
来到市里工作,木兰没有住处,陈任帮她在园林局里要了一间简易房,原
属公园的管理房,位于市北郊的一条简易马路边。没有会想到,往右边的青
湖方向一拐,一条五十多米的树木掩映的黄土路,有一片培养园,三角梅,橡皮
树,大王椰子树,培养园的最外围,全部是两层楼高的灰干小叶桉,靠湖水的那
一面,则全部是竹林。就是说,外面的,奔驰穿梭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车里
的,没有
领着,根本看不透树木的深处是什么。
树木深处,是一个竹篱笆围绕的青砖小平房。
木兰喜欢这里,一到这儿双腿就如打上桩一样挪不开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
里就是她的家。想着以后,儿子可以来这里与自己胡天胡地,与世隔绝,真比那
什么陶渊明的桃花源还幽绝。
不过,这地方还有一个喜欢来,那就是陈任了。
这天傍晚,他又来了。来时的路上,他对老婆讲要到下面的县份调研,其实
就是来这里调研木兰这可的
了。那周正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一张有棱线
的始终带着冷笑意味的小嘴,以及那一身配搭得极乡土,却又不俗气的衣裳。想
着那裤腰处迷的幽处,清清爽爽,散淡着无边的春意,如眼前这春色,新黄
绿。只有匍匐这里面,就好像过完了长期的蛰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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