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与土（第六章）（23/24）

快了动作。两互相凝视着，彻底和对方融为一体，温暖

的意似乎都像从两之间流淌出来。随着动作逐渐加快，

素琴微微扬起脸，挽起的发在摇晃间变得蓬松，散落的几缕飘在雪白的

耳朵和脖子之间，摇得摄心魄。胸前那对大儿更是被尔童得一晃一晃的，

艳红的儿划着美丽而诱惑的弧线。但尔童今儿最关注的，还是她那双第一次

套上丝袜的美腿。片刻之后，他又一次架起素琴还套着高跟鞋的那条腿，高高举

过肩。但他没有再去啃，而是注视着亮晶晶的沾满了的大腿，注视着灯光

把丝袜照得五光十色。这些光有些凝立不动，有些流淌不休，即使只是那一小片

丝袜，也变幻万千。

光是有灯光是不够的。只有灯光映照在心的身上时，才是天堂。尔童出

神地看着，直到素琴娇嗔起来：童童看什么呢……姐的时候都不专心。

尔童哑然失笑，收回目光，专心挺动大儿，动作不粗鲁却结结实实地顶在

素琴最深处的花心儿上，每一下都把素琴顶的一阵哆嗦。一边顶，一边低喘道：

姐，我在看灯呢。我不是说过嘛，等我们成了城里，我就要这样一边你，

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致。

素琴回看了一眼，撅起了动的双唇：这么好看，只顾着自己看。

尔童笑道：姐，你也想看啊。

嗯……谁叫你那么说的……搞得姐也想一边给你，一边看景致。素琴

不好意思地笑着：童童，换一下呗。

好。这样的要求尔童当然不会拒绝。他把素琴抱下窗台，素琴转身面对

着铺满天地之间的灯火苍茫，呆呆地站了片刻之后，弯下腰去，对着尔童翘起了

浑圆的屁股。

尔童扶着那两团雪堆般白却又紧致结实的，微微掰开，露出迷的小

儿，挺着大儿缓缓了进去。一股亮晶晶的水儿马上涌出，顺着素琴的腿滑

下，在丝袜上划出长长的一道。两却对此浑然不觉，而是一起看着窗外美丽的

夜景。

酒店里只剩下啪啪的撞击声和低沉的喘息。在这样一个美丽而多的夜里，

一定也有无数尘土被一阵风幸运地吹起，高高地飞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