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17/24)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云雁荷的阴道,连阴唇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

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

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

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

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糜一凡定

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

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阴部涂满

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

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云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

又捏捏她的房,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发疯了,云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

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糜一凡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

雁荷姐,蚂蚁……

云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们……忽

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

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

我难受,难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

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糜一凡不禁痛哭失声:雁荷姐,

是蚂蚁…

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

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阴道,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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