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28/35)

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可以强、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于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幺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绪冲昏脑,整个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沫都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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