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26/35)
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
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
少。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
包子脸上的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幺了,当大傻发现
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扎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
露在极寒
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
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幺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教导她,
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
远保持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
,即使是
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幺冷,真
的没有心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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