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2-23)(逆推)(4/96)

急了,看来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遭了。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再不愿,现在的他没被扶着连站着都难,那除了任摆布,还有什么选择呢?只是一次没有任何评级的公开赛,就开启了这不归的关系,他们可还要一路争取到三冠啊……

一路上训练员都无奈又惶恐,而当鲁铎象征在宾馆前台办理要两间房时他也未曾稍微减少警惕。他又不是没遇见过半夜马娘裹着一条浴巾从隔壁进来的状况,倒不如说这种多此一举的状况还挺常见的,似乎可以有效减少直接证据。

他的担当可是学生会长,学大多此一举也不奇怪。

因此在他被鲁铎象征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关灯出门之后,他开始等待迟早要到来的回马枪。

鲁铎象征会打开她方才没关紧的门,进来掀开她亲手盖好的被子,再将刚刚被安置好的训练员粗地侵犯一番,最后扯一下床灯的拉绳,在小夜灯温和的微光下对他进行一些为时过晚的悔过与安慰,承诺给些好处,再不行就承诺给个名分,要求训练员以后常像这晚服侍自己。

今晚的下半段应该就是这样的剧

十分钟过去,没有动静。半小时过去,没有动静。一小时过去……

再有意识已是晨光满屋,他第一时间奔去盥洗室呕吐,宿醉绞得大脑疼痛难耐。 但他之后对着镜子仔细确认了许久,没找出半点被碰过的痕迹。

颇为眼熟的前台和他说马娘小姐已经替他把费用结了,走出去的时候,他回仰望店名,确实是个宾馆。; ^ hr=":"/ 获取他这辈子居然会有一天进了宾馆不出卖身子,实在是难以置信。

………

期到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给类男以最大的恐惧。从古至今,类克服了无数的天灾祸,可马娘的发期仍然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案。一年又一年,男周期地在马娘身下发出接近哀嚎的叫,就这样历经几千年,至今男们也没法习惯马娘那望不到的力量与力。

特雷森为中心方圆十里的类男纷纷抱鼠窜,巴不得真学老鼠找个地钻进去,然而这不被他们的工作所允许。训练员们要出门做些特殊训练,牛郎们也得顶着压力开门营业。

训练员也在这个季节陷入深深的忧愁。无论冬天的鲁铎象征是自制也好,伪装也罢,她确实是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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