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往事（16/18）

去找了

一家傣味餐厅，简单吃过饭回来，我正打算继续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过去

她最听了——这天晚上却显得意兴阑珊。我以为她累了，谁知一躺下，她就抚

弄起我的下体，然后便是十场大战……。

三天之后，我才得知了当年之真相，回想二十多年父亲的痴或说妄想，真

是有些啼笑皆非。母亲的家族本是滇南白族中的贵族，刀姓家族则多为佛爷苗裔。依照古老传统，族中子在年满十六岁之后便可嫁，但在嫁之前需要由佛

爷来开光，即是破处，让子成为。这种事在现代文明社会看来或者是佛爷

骗色或者是信徒无知，但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却是理所当然的习俗。但到了

妈妈快到十六岁时，这事成了个麻烦事，因为亲爹不能给儿开苞，所以儿需

到族外寻一个男子合，但不可说破身份，事后自行嫁便可，但不可再与破身

的男子接触。所以佛爷虽然有初夜权，但也只有一次，甚至只是破身的一下，之

后对其他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越礼的行为。机缘巧合，我老爹处男

发威，一次竟然让妈妈怀上了，不得已只有把我生下，足月之后再还给男方。

问起妈妈当初为何会选上这个汉族画家，是不是看他比较帅？妈妈的回答让

我哭笑不得。照旧俗，她必须向北走出三天，然后开始挑选男子，第三天正好走

到我老爹住的那个寨子，实在有些饿了，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味，就顺着味道过去

，正想怎么去讨点饼干吃，就被屋里画画的看到了……。

如此巧合之事，老爹却当作生中一段最妙不可言的漫经历，永远铭刻于

心，甚至有时把自己幻想成得到仙子垂的董永或者牛郎，幻想着自己有朝一

能被接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如此这般，直到离世。

回到住处，看着空的房子，想起前些天与邢翠的欢愉、上午与玉婷的鸳

梦重温，突然感到几分寂寞，希望耳边能有点声响，不禁打开了电视。新闻里正

在报道哪个小区发生了火灾，一个被浓烟熏得面目漆黑的消防员正在接受采访，

心突然一动，想起点什么来。调低音量，沉吟半响，朱浩——消防员——朱玉

婷认错——刺刀，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