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2)(21/78)

,不是听不下去杨沅沅本身的冷静,而是我觉得该为了事实做些什么,“只要你们活着,我活着,陆思恒就没白死,他的牺牲就永远有记着。黄毛儿,既然这话是你说出来的,我给你派个活行吧?”

“啥活喔,秋岩哥?”

“你去找个能做牌匾的地方,让他们做块不锈钢的牌子,上面就写上‘怀念那些离去的重案一组袍泽’,后面再写上小陆的名字,把你们还没见过的师兄‘聂心驰’的名字也给加上......这样,也别急着去,你去档案室查一下,自重案一组成立那天开始到现在,所有曾经属于重案一组的成员,包括离退休的老警察,那些无论是牺牲还是病逝的名,只要没触犯过法律跟重大纪律的,你都把名字记下来,然后一并镌刻到牌子上去。多大的都行。完之后,挂到夏雪平办公桌后面的墙上。完之后,回来找我报账就行,这个钱我出。”

六个听完这番话,眼睛都湿润了。

而我听着灵堂里那首被我提议替换掉哀乐的歌曲,也在想着,或许早晚有一天,我和夏雪平的名字,也会被镌刻在那块牌子上面的吧。

——那首歌这样唱道:

“寻一处小桥流水宁静故乡/

让那些疲惫的梦可以安放/

不去想那些世俗往/

就这样数着落叶来方长/

寻一件平淡无奇舒适衣裳/

来换下越积越厚沉重的妆/

看得到走街过巷他眼光/

看不到自己背上多少的伤/

......

寻一碗欣喜 往事熬成的汤/

来 温暖空空满腹愁肠/

撞过了年轻气盛无数南墙/

才发觉勇敢不敌时间一晃/

寻一扇有等候敞开的窗/

结束那无休止的独自流/

曾向往天涯海角看看远方/

到最后心比世界更加空旷/

世上的路被诗写作山高水深/

世上的被追问想要怎样一生/

未免过分要每都能拥有慧根/

要么愚笨/要么转身/

黑色的夜在区分谁比谁更认真/

黑色的眼太单纯霓虹灯中围困/

只是停顿了一瞬很多便不可能/

一点悔恨/一点深沉/

寻一把未历沧桑的土壤/

能够继续生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