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1)(39/79)
如果真的了解我,他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对政治多么不敏感的。我对于地方党团根本无感,笑话一样的环保党就更别说了;而对于红蓝两方,我都抱有一种极其复杂而难以取舍的态度——从小到大,我感动于红党的
神内核和近代历史积淀,但是又同时被蓝党所宣传的跟古时士大夫一样文化传统与风骨所感染;对于他们各自的目标,我根本说不清孰优孰劣,我觉得他们各有各的好;而对于红党里面的那些贪官污吏,就比如上官立雄,我是相当深恶痛绝了,但与此同时,我也认为,蓝党里面那些成天只会追着
在电视跟网络上骂来骂去的家伙,根本就只会夸夸其谈罢了:到现在在红党内部还有个规矩,即想要选举高阶位的领导,起码要拥有三五年基层官员的经验,杨君实在当选生长之前是一路摸爬滚打,还在当选省长当过八年正式两年代理的市市长,易瑞明当选国家元首以前,也是一路从乡干部到县干部、一点点才到了今天,而蓝党那帮
,不说别
就说他们的党魁汪启程,这家伙在蓝党党外担任过的最大职位,也不过南岛一地的议员而已,连个里长、村长都没做过的
,却成天叫嚣着红党不公平、应该给他一个国家副总统的职位当当......所以说如果让我在这两者之间选一方进行投票,我可能真的会陷入选择恐惧症。
而现在,蔡梦君却这么问我——唉,我也只好用普遍的哄拢孩子的方式,顺着毛把话往下说:“要问 我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蔡先生当选省长的啊,毕竟我的态度当然是绝对无条件向着你呗。你是蔡先生的
儿,世界上我想肯定没有哪个政治家的儿
是不希望自己在政坛中拼搏的父母是不当选的吧?这就是政治家的宿命,不是么?”
蔡梦君却转无奈地笑了笑:“秋岩啊,咱们俩也算认识挺久的了,但是看样子你还真是不了解我。”
“怎么喔?”
“你真以为我想让我爸爸在这次地方大选中胜过杨伯伯?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家印象里典型的官家子,你不觉得吗?”
“这我倒是同意,但我没觉得蔡叔叔当省长有什么不好......”
蔡梦君用一声轻叹打断了 我的话,她抽了抽鼻子,对我说道:“自打我小时候有 记忆开始,‘爸爸’这个词对我的定义,至少一个出现在报纸和电视荧幕上意气风发、光鲜潇洒的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而已,而且,他在电视的节目vr与报纸、网站上的照片里,要远比他回家之后热
得多。我姐姐是个什么样,你也不是没见过,我曾经很天真地以为,父亲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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