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3)(42/43)
还是烫的,而且一咬下去,烤肠里的汁水竟然会顺着牙印流到嘴里,给我和赵嘉霖的舌都分别烫了一下;而且这还不算,我这脆骨肠味道还有点加了甜辣味的佐料,而赵嘉霖那根黑猪肠里面则除了蜂蜜以外,还加了十足的胡椒,这小魔用的也不知道是哪产的胡椒,这胡椒的辣度也竟没比一般的辣椒的辣度小到哪去。于是,我和赵嘉霖这一瞬间在
中分别受到了三重刺激,使得我俩一瞬间,都在这大清早发出了好像不该这个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我俩分别哼咛了两三声,发现另一位的声音竟像额外的调味料一样,在嚼着这第一复杂滋味的烤肠的时候,同时刺激着自己的听觉——听觉上如此酥麻,味蕾上那样的甜腻,耳朵里全是温热娇柔的颤音,嘴巴里又都是紧致弹牙的
,于是我和她又都不约而同地,带着些许难以置信和转而产生的调笑的目光朝着对方看去。可刚准备拿对方开涮,我和她却又都发现彼此正看着自己,这一瞬间,我知道我和她都有些心虚了。我来不及看她的反应,自己却先尴尬了起来,并且很刻意且很别扭地转过
去,不敢再去看她,只好紧接着大
大
地咬下第二、第三
,忍着烫,囫囵地把那烤肠全都塞到嘴里。前挡风玻璃的反光上映出赵嘉霖略微醺红前挡风玻璃的反光上映出赵嘉霖略微醺红的脸蛋,闪躲的又有些好奇的目光,以及在那支
肠上轻嗫一
,尔后嗑下一点点
糜后含在嘴里,又轻咬着嘴唇的复杂模样。
“我说何秋岩,你......你吃东西,别吧唧嘴行么?”
“我啥时候吧唧嘴了?我吃东西......呲溜......从来......呲溜......都不吧唧嘴......”
说着说着,我也给自己心里说毛了。我估计赵嘉霖嫌弃的根本不是什么无中生有的“吧唧嘴”这件事,而是我嘴上在兜着香肠里的汁和脆骨的时候,所发出来的吸溜声音,换成是任何
包括我自己,如果闭上眼睛听,肯定会觉着这是谁在接吻。我想了想,按下了起车键,并点开了暖风空调,又同时捂着嘴挡住自己嚼东西时候的声音,然后迅速地嚼着嘴里面的
块和脆骨,一点点努力地咽着,尽量赶快清空嘴里的东西。
——但她还好意思说喔。
红着脸的她,此刻正张用嘴唇从上面包覆住香肠的一端,也在“呲溜”“呲溜”地从咬开的断面里用力地吮吸着
肠里面丰盈的
汁。只见她一边吸着,一边还时不时用着以为我看不到的余光瞟着我,脸上的颜色则是越来越红,临了还啃下一段来,在嘴里含着,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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