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1)(46/66)

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 舞,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干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越来越多;而钱多了,的心也了,在舞厅的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骚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裤、露胸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 舞、按摩和陪酒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的招——无论是社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阳具和按摩放在了家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入了青春期。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感前卫又露的衣服,以及藏在床柜和枕下的自慰。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 老公第四年祭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 妈妈一起喝完酒,对 妈妈的嘴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子后还继续揉硬了凤姨的,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勾进了凤姨的阴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巴怼自己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干啥,他就说他要跟我‘干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干,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他还说,说自个儿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我也没有 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 老公......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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