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1)(43/66)

难抵,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确实把自己的荷尔蒙压抑太久,而且她那腥咸中带着些许香甜的水气味正不断地挑逗着我的鼻息......要不然,今晚跟她激烈地发泄一次,倒也无伤大雅。毕竟,就像大白鹤说的,我今晚做了什么事,我都是不需要对任何做出什么感负责的。

水吧里还有十几个正趴在桌上酣睡的 舞,但她们明显是太过疲惫,哪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白铁心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小枕,枕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屁股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臀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阴部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骚粗俗的 村,竟然是个白虎馒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 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 舞,我这被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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