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4)】(39/47)

为什么了;但我的问题是,你的是什么样的?秋岩,你要怎么来我啊?”

我仔细想了想,想了想夏雪平遇到过的男:父亲、段亦澄、艾立威,当然还有一个对我来说到现在都虚无缥缈的于锋,无论她和他们的关系到底怎样,也无论个中真假虚实,我想了想、或者更多的是猜了猜,他们每一个对待夏雪平的方式,接着,我认认真真地说道:

“夏雪平,我你,是不带有谎言地你,是毫无保留、真诚地你,不带有任何的阴谋诡计。我你,带着完全的包容和理解,支持和鼓励,我永远地跟你站在一起,不离不弃。我没有太言过其实的誓言,我不会请你专程去几次高档的西餐厅,我没能力,去找几首感至深的歌,再组织一次让觉得惊喜的表白pry......”

听到这,夏雪平知道我暗有所指,于是忍不住开心地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会说的就是这些听起来没什么深度的话,我能做的,只是像现在这样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也只希望,你能有同样足够的勇气,让我一直陪着你。”

夏雪平幸福地笑着,想了想,她又微微撇了撇嘴说道:“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就这几句话,就想拿来对付我啊?”

“当然还有喔。”我想了想,想起了那首在我离家出走、回到局里,第一次把夏雪平摁在墙上强吻以后,放在我心里的一首诗:“我如果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也绝不学痴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匆忙的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屹立的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光,甚至 春雨......”

夏雪平听了,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一棵橡树啊?”

“嘘——我还没说完喔,下面这部分才是关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行,你接着说。”

我吸了一气,继续深地说道:“我愿意......我必须——我永远都会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说到这里,夏雪平也跟我接续着背诵了起来——说是背诵,但我觉得又有点像生怕对方忘了这首诗的内容,在相互用白话提醒着,可这首诗歌却像电波又想细胞一样,长在了我和她的心里:“像刀、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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