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4)(18/20)

我去场的目的,除了散步,只能是打球,虽然男篮在挺进八强后又以大比分败给立陶宛,虽然梦六不抵阿根廷继九二年后首失奥运金牌。

打球的伙计换上了一茬新面孔,当然是那些胎毛末褪的大一新生,甭管技术如何,个个心比天高,真是让羡慕。

大部分老熟也还在,包括陈晨。

以我每周打四五次球的频率,至少能碰到他一次。

这见面呢,也不能假装不认识,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

经过一个暑假,这货心灵上的伤痛大概得以痊愈,然而,十五号的打球风格丁点儿没变,较劲儿、刁钻、独,包括失误时对队友的苛责。

老实说,有时候我真的好,有多少英雄豪杰能够长期地忍受这种格的,如果后者没有某些优势,比如显赫的家庭出身的话。

陈建军的格从表面上看应该还行,周丽云更不用说,她甚至在我的实习报告上写上了整整一页的实习意见,其言辞恳切又不乏幽默,可谓谆谆教导循循善诱,还不忘确保你漂亮地差。

这就导致我错误地估计形势,以至于有次在东场假山旁的篮球架下我告诉他我整个暑假都在平海法院实习。

他或许哦了一声,又或许没有,事实上我只看到那薄嘴唇动了动。

民一庭,累死个我进一步强调。

陈晨的回应是扭过脸,再没说一句话。

甚至之后的几次,在球场上碰到,他连招呼都省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没准儿是其他原因呢,比如他觉得我这个老乡不值得打招呼了。

怪的是,这新学期一来,另一个老乡龙见首不见尾。

连李阙如都跟我们打过两次球,李俊呢,他那骨骼清的身影大概只在绿茵场上出现过一次。

教师节后一连三天都是所谓的校园文化艺术节,由艺术学院主办,庸俗不堪,但我等还是应邀在东场的大舞台上演了两首罗大佑。

要说例外,或许也有,比如李俊的画作——当然,只是以一个外行的朴素审美来看。

这老乡的参展作品有五幅,三幅物,两幅风景。

风景分别叫《小屋》和《海滩》,前者确实是个小屋,应该是在某个景区,周边云海弥漫,和屋顶缠绕在一起,以至于眼前的杂显得格外苍翠蓬勃;后者倒不见海滩,只有半片破帆和几缕晚霞——如果那确实是晚霞,而不是蚯蚓的话。

物呢,第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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