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19/34)

做一回事。

成了一种简单的社,如同吃饭填饱肚子。

外面世界的规则:越是不让做的,就越是诱

如果可以做所有事,那么欲望积蓄在哪里呢?在层面……黎星然刚刚有过体验,她当然知道正确答案。

对你而言,也是一样。

各种尺寸都尝过了吧?我笑道,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享用哪根巴对你来说都是自由的,那么单纯的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又有什么诱的?我将手指顺在她柔软的发里,轻轻梳理着,低看她:所以,我要做的就不是你的小,而是你的脑子黎星然听懂了我的话,但她还是挤出一张鬼脸:说的好恶心!但很有效我笑笑。

她仰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而我感觉自己仿佛能够共着她,让那份绪也可以在自己胸几次。

我们时不时地望着对方傻笑,偶尔亲吻对方的、脖子和耳朵,直到身上的体干涸下去,变得难以忍受为止。

洗澡吧?她说。

等我一会儿嗯黎星然趴在沙发上望着我,而我则快步走进了器械室。

我可没忘记,那里还捆着一个孩。

楼纪晴的胳膊捆在椅子后面,深深地垂向膝间,水从球的镂空中滴滴答答的淌在大腿上——她已经失去了智。

我捧起她的孩翻白着双目,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

我从她胯下取出那枚跳蛋的时候发现,椅子坐垫已经湿了个透。

这种功率的小跳蛋对楼纪晴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真正让她陷入高的是她所看到的一切。

当我和黎星然以近乎超脱欲的姿态彼此合的时候,楼纪晴就被捆在这里,痴痴地看着我们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

她压抑、她愤懑、她满腹的欲望被那小小的跳蛋扬起,却迟迟无法落下。

她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想要让阴道那只小球的力道更重一些,可是那长久细密的快感只能一点一点积蓄成洪水。

好在洪水总有决堤的那一刻,汹涌而下的激流轻松冲毁了她的智。

我解开她,为她擦干脚上和身上的水迹,重新将她送回玻璃罐中,然后把器具一一收拾妥帖。

楼纪晴的单子即将结束,这意料之外的调教就算是给她的奖励了。

我确信,她会很难忘的。

我抱着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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