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飞火（2/11）

出晶莹的玉指擦了擦眼角，说道，“起来吧。”

我犹豫。母亲又向我招了招手，我这才起来。

母亲郑重的道，“你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理解。但我是你娘，你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即便……即便是你看到了娘的那些丑陋不堪，但你也不可亵渎你娘。

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我感愧疚，“对不起，娘……”

“我们桃花谷是名门正派，你如今也成了弟子中的榜样，你应该以身作则，清正身心，不可让此等污秽邪祟侵蚀你的心志。娘做那些事，虽是不得已，但确实有为之道，但你若因此亵渎为娘，你叫为娘该如何是好？”母亲说着又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这才明白此次荒唐的严重，急忙上去抱住母亲，顿时满鼻的熏香，母亲真的好香啊。可我无暇回味，我只想与母亲相拥，一起取暖，以此来安慰她，给予她神上的支撑。她一个，我还做出这种事，她真的太累了。

以往无比刚强，就如在江湖中的称号玉面金刚一般的母亲，不再掩饰，终于放声哭了出来。可能只有在我面前，母亲才会卸下她的伪装与防备，将她内心最真实的感表露出来。

我们母子俩就这么相拥而泣，我跪在地上，母亲坐在凳上，她还用那柔软的手来回的轻抚我的发。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温馨、温暖，令回味的时刻了，我好想一切就停在这一刻。母亲不用背负那么多，我也不用背负那么多。

许久，我们母子俩的绪终于平复下来。

母亲松开我，认真的道，“你也是时候结门亲事了，男大当婚，大当嫁，过去也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才造成今天这结果。”

“娘……”

“你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娘去给你提亲。”母亲笑意盈盈的道。

“我现在没有成亲的想法。”我说。

“那你还拿娘的衣物做这种事？”母亲蹙眉道。

“那娘想给我许配哪家姑娘，我自己没有想法。”我说。

“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你要自己定夺，怎可娘来帮你决定？”母亲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不在了，娘做主不是理之中吗？”我道。

母亲顿了顿，陷了沉思，片刻，她道，“未介城张员外的儿张慧欣生得秀色如玉，格也温婉体贴，你小时候你爹带你去玩过几次，可还有印象？”

我点点，“有印象的。”

“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