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 第1卷 七玄肆虐(8)(34/43)

都说“通房丫”,公子爷若与赵公子结为连理,带俩丫陪嫁怎么了?小姐偶有不适,或月事来时,贴身丫鬟代受针砭一二,服侍姑爷,岂非理所当然?少没怎么思量便说服了自己,一咬银牙,低声道:“没听公子爷叫么?咱们走。

”一抓司琴小手,才发现满掌是汗,居然拽不动她。

见那没用的丫怔怔摇,也不知是没胆子还是没回,另一只手却夹在腿间忘了抽出,身下坐了滩水泊,这么一瞧又难说是胆大或胆小。

司剑的小肚子里暗笑,想起身却使不上力,支着膝盖手足并用,慢慢爬前,应声道:“公丶公子爷,司剑来啦。

”语声发颤。

真是怪,她明明不怕的,这是怎么了?忽听赵公子一声低吼:“不许来!”黝黑壮的背肌拱起,铁铸般的臂腿猛一胀,颈侧青筋虬鼓,俯身挺动得更快,令脸红的啪啪声益发响亮。

小姐昂颈哀叫着,嗓音又娇又腻,忽又尖得怕,已吐不出什么清楚的字句,全是呓语吟;反手揪紧池缘,奋力挺起胸,缠着赵公子腰际的长腿错收紧,像绣本绘像里的蜘蛛一样妖艳迷

“好硬!啊啊啊……好烫!要坏掉啦!啊啊啊啊————!”小姐的吟声里,赵公子低声嘶咆着,肩背一松,似要趴倒,忽然伸手撑住,对小姐道:“我只要姐姐……不要别个!”小姐娇喘末止,捧他的脸颊道:“好。

不要别个,就要姐姐。

”赵公子将她横抱起来,上得池岸,湿漉漉地从司剑身前走过,径往后厢绣房走去,彷佛当她俩不存在似。

这“金墀别馆”本就是历代家主的婚房,又或主母备孕之用,一切排布正是为了诞下子嗣,绣房之内自有舒适的锦榻被褥,还有各种行取乐的家生。

赵公子和小姐的夜还末结束,尚不知有多少耳鬓厮磨的羞状。

司剑最后记得的景象,是自小姐并起的白皙大腿间,挤出一只红肿沃腴的肥美玉蛤,光腻润的蜜缝底,小巧的开歙如鱼嘴,似被阳物撑胀过久,一时末能恢复;混杂血丝蜜的稠浆自内卜卜吐出,淌下会阴丶股沟丶菊等,偶尔往雪臀甩溅几点污渍,才又垂挂滴落,随赵公子走向后进的壮背影,流淌了一地蜿蜒白腻。

舒意浓睡到翌近午时分才醒。

到破晓将至,天蒙蒙亮那会儿,她俩都是相拥而眠的。

绣本小说常用的“如胶似漆”一词,郎总算明白其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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